增长失速？外企全撤离？直面四大问题看清中国经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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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经济具有强大的弹性和巨大的潜力

质疑宏观经济稳定发展的论点没有被打破

中和

今年以来，国际环境日益复杂严峻，世界经济和贸易增速放缓。中国经济面临多重挑战和困难，下行压力仍然较大。10月中旬，国家统计局公布了第三季度国民经济运行的主要指标，这进一步引起了国内外舆论对中国宏观经济走势的关注。在舆论的声音中，有的是理性的分析和评价，有的则是开放的讨论。原因不清楚，澄清以下四个问题将有助于我们更好地理解当前中国宏观经济

中国的经济增长真的停滞了吗？

一些舆论认为，今年第三季度，中国经济同比增长6%，这是自1992年中国发布季度数据以来的最低水平。“三驾马车”并不理想，中国的经济增长将会停滞。对此，笔者认为，中国目前的经济增长率与往年相比确实有所下降，但还远未停滞，因此应该用“两点理论”来做一个全面的分析。

首先，从经济增长的角度来看，虽然第三季度经济增长放缓，但随着经济总量的扩大，中国目前的经济增长是在更高的基础上实现的，每增加一个百分点所带来的经济增量也在扩大。2018年中国国内生产总值的增长相当于1997年的经济总量。与此同时，自今年以来，全球经济的总体下行压力有所增加，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和经济合作组织降低了对今年和明年全球经济增长的预测。在这样的不利条件下，中国坚持深化供给侧结构改革，推进经济结构调整，经济仍取得了前三季度增长6.2%、第三季度增长6%的好成绩。据初步估计，这一增长率在全球经济总量超过1万亿美元的经济体中是最快的，远远高于美国、日本和欧盟，也高于新兴经济体中表现较好的国家。

第二，从宏观经济角度来看，今年以来，主要宏观指标一直保持在合理范围内。前三季度，全国城镇新增就业1097万人，基本完成年度目标任务。从价格角度来看，消费价格在前三个季度上涨了2.5%，处于中等水平。就收入而言，前三季度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实际增长了6.1%，与经济增长速度基本同步，高于人均国内生产总值增速。从生态环境来看，前三季度能源消耗强度持续下降。这些都是好的信号。

第三，从经济发展的角度来看，我们不仅要看当前的形势，还要看中长期的支撑。首先，世界上增长最快的消费市场正在中国形成。目前，中国有4亿多中等收入群体，农村贫困人口逐年减少。城市化率每上升1个百分点，就有近1400万人从农村转移到城镇，居民收入稳步增长，形成了消费的强大支撑。2018年，中国消费品零售总额达到38万亿元，进出口总额首次突破30万亿元，成为全球最大的零售市场。与此同时，中国正在形成一个多层次的消费市场，对高端和消费升级的需求持续增长，这对于高品质产品和服务的供给具有强大的驱动力；与发达国家相比，中国提高人均耐用消费品和公共服务水平的潜力很大。目前，每100户家庭拥有不到35辆汽车，远远低于美国大约220辆汽车的水平。二是中国转型升级形势继续发展。服务业支撑能力不断增强。前三季度，中国服务业增加值增速为7%，居民服务消费增速超过10%，服务消费占居民最终消费支出的50.6%，这将对服务业的快速增长起到推动作用，进一步提高第三产业在国内生产总值中的比重，不断巩固服务业“稳定器”的地位。从制造业来看，高技术产业和短板产业投资持续快速增长，前三季度高技术产业和社会部门投资增速超过13%。第三，中国的发展势头日益增强。中国有近9亿劳动力，储蓄率很高。在应对复杂严峻形势的过程中，许多企业积极开拓多元化市场，加强技术研发，注重挖潜降本增效，进一步夯实了中国发展的微观基础。国庆70周年等活动极大地鼓舞了士气，增强了中国人民推动高质量发展的信心。

当然，不可否认的是，中国经济下行压力持续加大，实体经济困难突出，国内需求疲软，部分食品价格因供需变化而上涨，部分地区发展势头不足。但是，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中国人民完全有资格、有能力、有信心实现稳定、健康和可持续的经济发展。中国发展仍处于重要的战略机遇期，具有超大规模的“底气”、强劲的弹性、充足的动力和巨大的经济发展潜力。长期改善的基础没有改变，也不会改变。即使经济增长率下降，也不会下降太多。

所有外国企业真的都退出了吗？

一些舆论认为，外国公司是在中美经贸摩擦带来的关税压力下逃离中国的。

对外国企业退出的判断应以数据和事实为依据。美中商业理事会涵盖了200多家在中国运营的美国公司。根据该机构的调查，2018年超过90%的美国公司在中国盈利，87%的美国公司没有计划在2019年将任何业务转移或迁出中国，83%的美国公司在过去一年没有削减或停止在中国的投资。两年来，在跨境投资相对较低的情况下，中国的重大外资项目取得了进展，美国的特斯拉和德国的巴斯夫相继在中国开工建设。今年前三季度，中国新增外商投资企业3万多家，实际利用外资6832亿元，同比增长6.5%。

中国依靠真正的技能留住外国企业，包括引领全球经济增长和良好的投资回报，以及人才基础、制造生态、消费升级、基础设施和商业环境等有利条件。例如，从制造业生态的角度来看，中国有一个完整的工业体系。工业体系有41大类、207中类和666小类，涵盖劳动密集型、资本密集型、知识密集型和技术密集型等所有工业类型，使中国成为世界上唯一一个拥有联合国工业分类目录中所有工业类别的国家。从消费升级的角度来看，中国的新基础设施加快了经济发展模式的转变。截至2018年底，中国固定互联网光纤接入用户总数达到3.7亿，第四代移动通信(4g)网络部署规模居世界首位，为新互联网技术的大规模创新应用创造了基础条件。这些都为外国企业在互联网增值、自主驾驶、消费品等领域寻求发展提供了难得的机遇。从基础设施来看，截至2018年底，中国高速铁路营业里程近3万公里，占世界总量的三分之二以上；高速公路总里程超过14万公里，居世界第一。便利的运输和物流网络可以显著降低外国企业的运营成本。

如果人们喝水，他们就会知道什么时候是温暖和寒冷的。中国是外国企业不能忽视的市场。从长远来看，在综合权衡各种条件后，更多的外国企业将继续在中国投资发展。

产业链真的大规模转移了吗？

一些舆论认为，由于中美经贸摩擦，许多中国企业今年不愿投资，中国的产业链和供应链大规模外移，使中国制造业失去了作用。

事实上，随着国际产业分工和全球产业布局的深度调整，一些企业考虑到要素价格的变化，转移到劳动力等成本相对较低的地方；一些企业根据自身发展战略的需要，积极开拓国际市场；当然，一些企业已经转移到其他国家，以避免经济和贸易摩擦的影响。但总的来说，这些在国外建厂的现象是正常的。

“大规模迁移”的说法有些危言耸听，因为企业向海外迁移时需要考虑许多因素。例如，工业支持能力是否足够强？制造企业在准备外迁时，必须考虑整个产业链的重置成本。中国是世界上200多种工业产品产量最高的国家，部分行业已经达到或接近国际先进水平，成为世界上最大的制造业国家，产业支撑能力强。应该说，制造企业放弃中国工业配套设施的机会成本是巨大的。

另一个例子是商业环境是否足够优秀？这是市场参与者开展业务时必须考虑的一个重要因素。最近，《优化经营环境条例》的颁布，是中国政府在大力推进中不断优化经营环境的又一重大举措，从制度层面为优化经营环境提供了更强有力的保障。从优化经营环境的角度来看，企业在中国注册的时间大大缩短，平均只需5天就可以开业；今年以来，中国新注册企业数量大幅增加，平均每天新增注册企业19，900家；去年，中国商业环境的全球排名从第78位跃升至第46位，今年又升至第31位，成为连续两年改善最大的十大经济体之一。

又如，人的素质真的达到标准了吗？当一个企业移出中国时，它必须仔细考虑目的地的工业工人的素质是否能达到目前中国工人的水平。中国的人口红利正在加速向人才红利的过渡，每年有超过1.7亿具有高等教育和专业技能的高素质人才和超过800万大学毕业生。也许目的地国的劳动力成本低于中国，但他们的劳动效率、组织和纪律能否达到中国产业工人的水平还不确定。

中国对这些因素很有信心。换句话说，产业链从中国大规模转移的条件没有得到满足。目前，企业搬迁对中国经济增长、产业升级、劳动力和就业的影响程度总体可控。

所有的官方数据都是真的吗？

公众舆论从未停止对中国经济数据的质疑，一些外国媒体甚至声称中国今年的经济增长率低至3%。

各方更加关注中国宏观经济数据是件好事，这表明各方更加关注中国宏观经济。然而，有必要弄清楚官方数据是否是创建的。一方面，中国宏观经济统计有微观支撑。目前，中国的国民经济核算体系已经与国际规范接轨，统计基础日趋完善，统计数据具有国际可比性。如果今年前三个季度中国的经济增长率不超过6%，那么1000多万个新就业岗位是如何创造的呢？城市调查的失业率怎么能保持在5%左右？铁路货运量、发电量和全社会用电量如何保持稳定增长？今年第十一届黄金周期间的客流量怎么可能超过5亿人次？这些指标是经济增长最直接的反映，能够充分支撑中国的经济增长。另一方面，外国媒体引用的“非官方数据”本身也有缺陷。国外媒体引用的一些方法，如卫星遥感和综合指数，本质上是大数据分析方法，而中国早已有挖掘机指数等应用。客观地说，这种方法是时间敏感的，但有许多地方需要改进。由于数据生成渠道的多样性和标准的不同，数据质量控制比较困难，数据预处理方法会对结论产生很大影响；只注重输入和输出，但内部逻辑属于“黑箱”，导致解释力不足；当数据质量得不到保证或变量过多时，分析效果会大大减弱甚至被误判。

质疑官方统计数据是所有国家面临的共同问题，尤其是在经济面临下行压力的时候。当然，中国欢迎不同的声音。

改革开放以来，特别是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以来，中国政府大力推进国民经济核算体系改革，采用三种方法计算国内生产总值，形成了五大国民经济核算表，实行了多种方法并行的统计核算数据调查制度，推进了区域国内生产总值统一核算，建立了“三新”经济统计体系，实现了国民经济核算体系与国际规范的接轨。

中国的经济是一片海洋，而不是一个小池塘。展望未来，正是因为有了广阔的海洋，中国才有信心继续夯实发展基础，保持优化发展条件，依靠规模效应扩大发展势头。前面的路从来都不是平坦的，但它是勇敢的，勇敢的，这显示了英雄的真正品格。我们坚信，在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坚强领导下，在中国人民自上而下的团结奋斗下，在作为中国经济发展“底气”的超大规模优势下，中国的经济巨轮一定会在高质量发展的道路上波澜壮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