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绕人工智能与就业的两种叙事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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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广祥

在难以全面研究人工智能技术、就业、收入和经济效益之间关系的时候，对人工智能与就业之间的关系盲目乐观或悲观是不够的。更现实的对策是不断探索人工智能和数字技术赋予的就业岗位，尤其是女性平等就业机会。

2019年世界人工智能大会于上月末在上海召开，主题为“智联世界，无限可能”，设立了创新应用展示区和智能应用场景体验区。500多名科学家、企业家、投资者和国际组织，包括拥有自己流量的“红人”，在这里畅游大脑，深入揭示人工智能的过去和“核心”前景。关于人工智能会导致大量失业的观点，各方观点碰撞，引发了很多争论，也带来了一些全新的观点。

无论你持什么观点，没有人能否认人工智能的技术突破是真实而有意义的，甚至可以被视为具有经济重要性的潜在通用技术的新核心。悲观主义者可能有充分的理由坚持认为，即使有人工智能，也无法改变生产率增长放缓、收入分配不均的现实，这导致一些人的收入、健康和福祉指标持续下降，他们对此感到担忧。乐观主义者的分析也有坚实的基础。虽然目前经济面临巨大的下行压力，但这只是转型经济的一个症状。在人工智能技术的新应用场景下，那些有着独特眼光的企业正在帮助人们寻找工作。虽然未来充满不确定性，我们应该在一定程度上碰碰运气，但人工智能的这两种叙事方法并不矛盾。

根据一般的理解，人工智能意味着企业家、管理者和最终用户将为机器找到强大的新应用，这些机器可以学习如何“识别物体、理解人类语言、说话、做出准确预测、解决问题以及以日益灵活的方式与世界互动。”从短期来看，这自然会威胁到许多工作。但从长远来看，在数字经济时代，企业可以从人工智能等技术进步中获得回报。智能工具的使用取代了就业人口，但它可以带来行业整体经济效益的更大增长，并从整体上创造更多的就业机会。因此，企业的业绩和就业人员的收入有望增加。因此，处理好人工智能技术的发展与就业的关系，将为中国产业结构调整和技术升级提供许多可能性。

着眼于当前，人工智能在中国的发展为经济增速和换挡提供了重要的驱动力。国务院副总理刘鹤在世界人工智能大会上的讲话中透露，去年中国人工智能相关产业的规模可能已经超过5000亿元，正在成为一个重要的新的经济增长点。因此，深入把握新一代人工智能的发展特点，努力推进人工智能与产业发展的融合，不断优化制度环境，挖掘市场潜力，已成为人工智能企业未来的重要任务。然而，应该注意的是，人工智能带来的好处不能自动实现。为此，开发适应人工智能的必要辅助技术、培养个人、组织和社会层面的适应性以及促进相关的结构调整非常重要。在这里，创业更重要。未来的赢家必须是那些善于以尽可能低的成本进行调整，并尽可能将合理的互补技术付诸实践的企业。

然而，很难推动人工智能与产业发展的融合。甚至像埃隆·马斯克这样的“疯子”也仍然坦率地对计算机进步的速度感到惊讶。他建议每个人都应该为了将来的工作而学习工程和物理。这让很多公务员，尤其是信息技术知识薄弱的女性朋友，感到背后有股寒意。马云相对乐观且“务实”。他坚信人可以创造人工智能，但人工智能不能创造人。与机器相比，人们与汽车赛跑通常是不明智的。人类应该更有创造力和建设性。因此，他更担心教育。只有教育能使人做得更好，变得更聪明，这是教育的关键。然而，在人工智能将带来更多的工作自由和人工智能是“爱”这一点上，两者之间并无分歧。

世界也看到，从即时通讯到电子商务，从搜索引擎到在线服务，互联网，尤其是移动互联网，与用户的工作、生活和娱乐需求紧密结合，由此衍生的新经济形式正在创造多样化的工作方式，对劳动力市场产生巨大影响。淘宝、天猫、聚划算、朱非等知名平台推动了就业形式、电子商务、平台就业等网上工作模式的多元化，尤其为女性提供了兼顾家庭和工作的可能性，为女性尤其是欠发达地区的女性创造了更多的就业机会。阿里提供的数字技术服务和多维授权形成的创业数据非常有说服力。根据中国女子学院和阿里巴巴研究院联合发布的《2019年阿里巴巴全球女性创业与就业研究报告》，中国一半以上的企业家是女性，成功企业家的比例高达30.9%，位居世界第八。在阿里巴巴集团，女性对公司的参与度绝不低于33%的国际警戒线，这为中国企业推动全球女性发展权增加了很多。

毫无疑问，人工智能正在改变每个人与外界联系的方式。除了“摩尔定律”技术的快速迭代、空的断裂、创造和就业，数字科技平台的多极使能系统是不可或缺的。因此，人工智能是否会影响就业显然不像增加或减少就业人数那么简单。在难以全面研究人工智能技术、就业、收入和经济效益之间关系的时候，对人工智能与就业之间的关系盲目乐观或悲观是不够的。更现实的对策是不断探索人工智能和数字技术赋予的就业岗位，尤其是女性平等就业机会。

(作者是基金从业者和金融专栏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