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日报：破除“重物轻人”观念 深化科技体制改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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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固确立人才引领发展的战略地位，全面聚集人才，努力夯实创新发展的人才基础。功德只能成就，勤奋只能延伸。人是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所有的创新都是由人创造的。硬实力和软实力归根结底取决于人才实力。所有的科学技术史都证明，谁拥有一流的创新人才和一流的科学家，谁就能在科技创新中占有优势。

■创新的唯一途径是吸引人。如果你得到了你想要的，你将有一个广泛的方式来储存它。要营造良好的创新环境，加快形成有利于人才成长的培养机制、有利于人才最佳利用的使用机制、有利于竞争成长的激励机制、有利于各类人才涌现的竞争机制，培育人才成长的沃土，使人才的根基更加发达、茁壮成长。要尊重人才成长规律，解决人才队伍结构矛盾，构建完整的人才梯队结构，培养造就一大批具有国际水平的战略性科技人才、领军型科技人才、青年科技人才和创新团队。要加大人才投入，优化人才政策，营造有利于创新创业的政策环境，建立吸引人才的有效机制，形成世界各地人才汇聚中国、各种霜自由竞争的创新局面！

——摘自习近平总书记在中国科学院第19届院士大会和中国工程院第14届院士大会上的讲话

一些外国媒体评论道:今天美国骄傲的核心是科学和技术。在过去的20年里，美国对中国科技发展的认识经历了三个阶段:“中国没有科技”、“美国有科技”、“人们开始认同中国人有自己强大的科技”，现在进入了第四个阶段——担心中国的科技水平与美国不相上下。

在国际舞台的竞争中，中国科技的“表现”显示出它的长处和短处。当前，中国科技挑战与机遇并存，能否实现跨越式发展正处于关键时期。

要变压力为动力，最重要的是充分激发科技人才的创新活力

所有的科学技术史都证明，谁拥有一流的创新人才和一流的科学家，谁就能在科技创新中占有优势。

人是最具创新性的因素，坚持创新驱动的本质是人才驱动。

全面深化科技体制改革的关键是建立和完善以创新能力、质量和贡献为导向的科技人才评价体系，形成和实施有利于科技人才潜心研究和创新的评价体系。

2018年，中国在R&D的投资排名世界第二。科技创新能力的不断提高推动了新产业、新业态、新模式的蓬勃发展，经济呈现出高质量发展的良好态势。经过长期不懈的努力，中国科技事业的发展成就举世瞩目。

从赶超的角度来看，发达国家在科技前沿和高技术领域仍占据明显的领先优势。就整体科技创新能力而言，美国仍遥遥领先，欧洲和日本也不错，中国整体排名约为第20位。中国实施了大规模的科技发展计划，但具有世界影响力的科学突破和技术发明并不多，迄今为止，只有一项诺贝尔科学奖是在中国本土产生的。

短板在哪里？科技基础仍然薄弱，关键领域的核心技术受制于人的格局没有根本改变，科技创新能力尤其是原始创新能力仍存在较大差距。

面对科技竞争的严峻挑战，一些专家认为，这让我们更加清醒地认识到，关键核心技术不会到来，不会被购买，也不会被讨论。只有掌握自己手中的关键核心技术，才能从根本上保障国家经济安全、国防安全和其他安全；要把握新产业革命和科技革命的发展趋势，探索新的增长动力和发展路径，努力走在新技术领域的世界前列，增强抵御各种风险和挑战的能力。

长征系列“金牌”火箭完成了300次发射；China/きだよ的0个站对全球科学项目开放；5g专利申请数量居世界首位；人工智能方面的论文数量居世界第一，企业数量和融资规模居世界第二...这些值得骄傲的实践和近年来取得的成就也证明，只有掌握关键核心技术，把握科技创新的制高点，率先进行科技创新，我们才能率先垂范，不怕挑战。

如果把科技创新比作中国发展的新引擎，那么改革就是点燃这个新引擎的必要点火系统。要最大限度地解放和激发科技作为第一生产力的巨大潜力，有效促进我国科技实力和创新能力的显著提高，就必须全面深化科技体制改革。深化改革将不断释放创新潜力，加快创新要素的集聚，提高国家创新体系的整体效率。

多年来，我们实现了科技的历史性、整体性和结构性变革，在更高层次、更广范围的科技创新中发挥了主导作用，科技体制改革激发了强大的创新活力。

科学技术领域需要不断改革。目前，国家创新体系整体效率不强，科技创新资源分散、重复、低效的问题尚未得到根本解决。“多项目、多帽子、多品牌”现象依然突出，科技投入产出效益不高。转移和转化科技成果、实现产业化和创造市场价值的能力不足。研究者进行原创性科技创新的热情没有得到充分激发..要解决这些突出问题，必须改革科技体制，敢于冒险。

鉴于当前形势和外部环境，许多科技界人士认为，我国科技体制改革已经到了关键时刻，有必要进一步深化改革，其中最重要的是要充分激发科技人才的创新活力。

“没有强大的人才团队，任何创新都是不可持续的。”中南大学的邱官洲院士说过，科技强国就是人才强国。只有让人才发挥所长，才能不断释放创新和创造的活力。

硬实力和软实力归根结底取决于人才实力。所有的科学技术史都证明，谁拥有一流的创新人才和一流的科学家，谁就能在科技创新中占有优势。

微软创始人比尔·盖茨曾经说过:如果我能带走微软的研究团队，我就能再造另一个微软。“一个钱学森抵得上五个美国海军陆战队员”……这些说法的广泛传播反映了人才的重要性。美国繁荣的主要原因之一是二战前后大量科学家在美国定居，以及此后世界各地人才不断聚集所积累的智力资源。

技术是人创造的，技术竞争归根结底是人才的竞争。早在2009年，华为就组织了全球无线领域的许多顶尖科学家投资5g标准和技术的研发，这使得5g专利在当今世界占据最大份额。从2000年到2003年，信息技术泡沫破裂，西方公司收缩过快。华为继续在R&D大举投资，并储备人才。自那以后，华为逆潮流而动，进入了全球行业的前沿。到目前为止，华为在R&D的人员占了近50%。

人才是创新的第一资源。人工智能公司上塘科技的做法就更夸张了。在企业盈利之前，它在人才招聘方面投入了大量资金，并在短短3年内将R&D团队从30人扩大到700人，其中包括150名医生。企业计算清楚，“人工智能的账户实际上是人才的账户。”随着新一轮人工智能技术的兴起，真正掌握核心竞争力需要5到7年的时间。在积累核心能力的过程中，最重要的一步是招募足够的优秀人才。高质量的团队可以帮助企业尽快占领市场，也给他们足够的时间窗口来引领行业。

清华大学副校长薛其坤院士认为，从现在到2035年，15年将是至关重要的。要实现成为世界科技强国的目标，关键在于人才。科学家必须得到更大的支持和更多的保障，这样科学家们才能不再担心他们的生计，可以无所事事地进行科学研究。

人是最具创新性的因素，坚持创新驱动的本质是人才驱动。全面深化科技体制改革的关键是建立和完善以创新能力、质量和贡献为导向的科技人才评价体系，形成和实施有利于科技人才潜心研究和创新的评价体系。

长期以来“重在人”的观念严重制约着科技创新

在科技创新实践中，“重物轻人”直接表现在对“物”和“人”的不同强调上。

“以人为本”的负面效应主要集中在收入分配、科研活动的自主性、评价体系等方面。

如果没有相应的人力投入，科研人员就无法集中精力进行创造性工作，世界上的科技人才也无法聚集在一起形成良好的研究氛围，那么即使有良好的研究设备和商业资金，也很难产生高质量的创新成果。

许多专家表示，中国科技界应正视差距和挑战，切实提高科技创新能力。当前，必须努力打破长期以来的“以人为本”的观念，真正做到“以人为本”。

在科技创新实践中，“重物轻人”直接表现在对“物”和“人”的不同强调上。例如，在科研经费的投入和使用中，仪器设备等“物”的成本占很大一部分，而“人”的劳动成本和激励成本却很低。

一位年轻的大学教师根据学校政策申请了100万元的科研经费，最后只给了个人4000元的奖励。因此，没有人愿意在完成学校规定的项目申请任务后申请新的项目资金。与科技发达国家相比，我国的科研经费中人员经费的比例较低。例如，在美国科学基金会项目资金中，项目人员工资、博士学费和生活费的比例可以占到60%左右；如果你招收博士后或者从事理论工作，比例可以更高。

中国科研投资中的“重物轻人”观念严重制约了科技创新。一位科学家以他自己的项目团队为例:“我的团队中只有两三个博士后，而世界上像我们这样的大团队通常有十几个博士后。”这样的团队在中国处于前列，在世界上有很大的影响力，博士后年薪12万元，很难吸引到优秀的人才。由于项目资金的低收入和激励效应不足，团队中的中青年研究人员逐渐流失。

这位科学家认为:“大多数能够走上科学研究道路的人都对科学研究充满热情。然而，爱是不够的。年轻教师还面临住房、子女教育、赡养老人等问题。如果我们能适当地资助，创造一个无忧无虑的科研环境，我相信它能激发更多人的潜力。”

“以人为本”的负面效应主要集中在收入分配、科研活动的自主性、评价体系等方面。

收入最能体现人才的价值。科技人员薪酬作为最基本、最重要的激励措施，对科技创新至关重要。近年来，虽然中国不断改善研究人员的工作和生活条件，但年轻研究人员的整体收入水平仍然较低。在北京的一些大学里，拥有博士学位的年轻教师的年收入超过10万元。虽然与过去相比，已经有了很大的提高，但是考虑到当地的房价和生活费用等因素，这样的收入并不高。一些研究人员抱怨说，月租金占他们收入的1/3，如果他们买了房子，每月的租金将占他们近一个月的工资。

专家指出，年轻的研究人员思维活跃，精力充沛，这正是科技创新的主力军。低收入水平使他们难以静下心来进行科学研究，这严重影响了创新热情，导致人才流失频繁。

在高校、科研院所和国有企业中，收入分配受到“工资总额”的限制，在向科研人员颁发绩效奖和创新奖时往往难以打破常规，导致激励效果不足。在科技成果转化过程中，科研人员的收益比例仍然远远低于科技成果转化所创造的社会价值。

就科研活动的自主性和分散性而言，科研人员对科研项目的管理没有给予充分的信任，管理过于严格。申请项目的程序很繁琐，研究人员需要填写许多表格；不尊重科学研究、项目申报和结论的法律，不给予足够的空时间。这些都极大地制约了科技人才的创新活力。“你不能让繁文缛节束缚科学家的手脚，也不能让没完没了的报告和批准耽误科学家的精力！”这样的声音已经超越了科学界，成为社会关注的焦点。

评价体系是另一种激励机制，它关系到研究者的成长和提升。虽然相关政策要求建立以科技创新的质量、贡献和绩效为导向的分类评价体系，但在一些地方和单位，“用尺量到底”的单一人才评价标准仍在实施，只看论文、职称和学历的现象依然严重，使得一些应用型人才，尤其是企业的科技人员，在人才评价体系中难以“坐实”，创新积极性受到严重影响。

企业是技术创新的主体，但现有的人才评价标准使企业人才在评价中仍处于劣势。据一家互联网公司的负责人说，职称评定中要求的学历、论文和题目等硬性指标往往不适用于企业。“我们研究所的执行董事具有很强的技术能力，也是业内公认的。但是，由于长期在企业工作，论文和课题很少，而且本市的一些人才政策也没有得到申请和享受，只进行了很长时间的评估。头衔高。”

一位赢得世界机器人(300024，诊断单元)竞赛的企业技术总监因缺少论文而未能申请各种人才计划。科技人员的职称与国家项目的获得和获奖申报密切相关。对于企业来说，没有职称的项目和奖项很难申报。“有些项目需要团队中超过60%的人是副高级职称或医生，而这一项目会扼杀公司。”

一些商界人士承认，对于企业来说，发表论文意味着将核心技术公之于众，而企业不愿意这样做。即使你愿意，你也得争分夺秒地做这个项目。你怎么会有时间和精力写论文呢？

人才差异很大，人才政策不可能“一刀切”。过于单一的人才评价体系是典型的“重事轻人”。

可以说，“重物轻人”的观念以各种形式异化在科学研究和技术创新的各个方面，禁锢了人们的创新活力和能力。

“如果没有相应的人力投资，研究人员就无法集中精力进行创造性工作，也无法聚集世界上的科技人才来形成良好的研究氛围，那么即使有良好的研究设备和商业资金，也很难产生高质量的创新。结果。”中国科学院战略研究所研究员万金波说。

许多专家以华为的R&D为例。华为创始人任曾表示，华为在的投资有70%用于人头费；华为内部劳资分配比例为3: 1，实行员工持股制度。正是因为它能不断吸引优秀人才加入，并有强大的技术支持，华为才能在巨大的压力下表现出色。

只有打破“重物轻人”的观念，才能激励人才前进

“重物轻人”观念的形成历史悠久，原因复杂，既有深刻的经济社会根源，也有发展阶段、科研管理体制等客观现实因素。

科学技术发展的历史表明，要实现引领性和颠覆性创新，必须从整体上改变“重物轻人”的观念，激发研究人员的潜能，从根本上提高科学技术对优秀研究人员的吸引力。

要破除“重物轻人”的观念，必须深化改革，把人的创造性劳动从不合理的财务管理和人才评价体系中解放出来。人是科技活动的核心，科技政策的出发点应该围绕这个核心来设计。

“重物轻人”的观念已经不适应当前科技发展的趋势。

早在2003年，时任科技部部长的徐冠华院士就提出，科学研究应该彻底改变“见物不见人”的观念。近年来，许多科学家提出了相关的政策建议，有关部门也出台了一些改革措施，对科学家进行“减负松绑”。然而，“重物轻人”的现象并没有根本改变。

“重物轻人”观念的形成历史悠久，原因复杂，既有深刻的经济社会根源，也有发展阶段、科研管理体制等客观现实因素。

中国的农业社会历史悠久。在农业生产中，土地和牲畜是主要的生产资料，劳动力成本很低。因此，“重物轻人”是农耕文化的产物。

“重物轻人”理念在科技界的“流行”也与我国实施科研项目制的发展阶段和管理理念有关。1999年，我国提出在国家科技计划中实施学科体系，并在国家重大基础研究计划中首次进行了试点。当项目系统被实施时，它被设计为一个完整的预算管理系统。初衷是规范各项科技计划的经费使用，减少科研经费使用中的浪费。

一位长期从事科技管理的专家介绍说，在项目基金的设计中，人员成本所占的比例相对较低，主要是考虑到当时大部分研究人员都是“单位人”，他们的工资都是由财政全额拨款支付的。然而，在欧美的研究团体中，科研人员的流动性很强。除了教授的工资由学校支付外，博士后和合同研究员的工资需要从项目经费中解决，所以人员费用占比较高的比例。另外，在项目制实施之初，我国的科研仪器设备与国外存在较大差距，确实有必要购买大量的先进设备。

中国科学院大学教授刘芸认为，在计划经济时代的科研体制框架下，这种资金管理模式是合理的。但是，随着市场经济的发展，我们仍然用传统的思维方式和惯性的管理方式来处理“物”与“人”的关系，重视物质条件的建设，轻视科研人员的劳动报酬，这就难以充分尊重科研人员的知识创造价值，不利于调动他们的积极性。

专家认为，“重物轻人”的概念包括如何“定价”知识。长期固化在计划经济体制下的知识价值评估取向是一种不以结果为导向，而是以投入和成本计算为导向的科技创新评估理念。在计划经济时代，为了节约有限的资金，科技投资采用成本核算法，发挥了应有的历史作用。然而，在知识经济时代，我们不能再通过衡量成本来给知识定价，而是通过使用社会价值。“划一条线，1元；知道在哪里画线，9999元。”这个流传已久的故事，至今仍有借鉴意义。

进入工业社会和信息时代，人才的创造意义和决定性作用更加突出。如果我们继续用科技成果的R&D成本来为人才和知识定价，将不可避免地导致评价取向的扭曲。

科学技术发展的历史表明，要实现引领性和颠覆性创新，必须从整体上改变“重物轻人”的观念，激发研究人员的潜能，从根本上提高科学技术对优秀研究人员的吸引力。

要破除“重物轻人”的观念，必须深化改革，把人的创造性劳动从不合理的财务管理和人才评价体系中解放出来。一些专家认为，科学技术的本质是人的创造活动，是智力创造而不是物质创造，人是科学技术活动的核心。因此，科技政策的出发点应该紧紧围绕人的核心来设计。

——改革资金使用和分配机制，真正激发人才创新活力。许多专家表示，科研经费中的人力薪酬在科技创新活动中起着非常重要的作用。建议在经费使用中，可以将人员相关费用的比例提高到50%甚至更高，并建立合理的科研人员收入机制。

——改革科研评估机制，减轻科研人员负担。专家表示，要改革现行的科研评估和评价机制，淡化评估指标，为科研人员成才提供宽松的环境；深化科技领域“分配权”改革，赋予科研人员更大的人、财、物控制权，充分调动他们的积极性。

——充分发挥市场对要素价格的导向作用，让市场在创新资源配置中真正发挥决定性作用。从人才价值的角度来看，如果我们真的想通过市场机制体现人才价值和价格知识，就应该愿意给予优厚的待遇。即使在人才的竞争中，我们也可以通过多种方式获得顶尖人才。对此，任以为例表示，西方企业对人才竞争有着长远的看法。如果找到优秀的大学生，他们将被招募到企业实习，并接受专门的培训，这已经超出了毕业后找工作的概念。几年来，俄罗斯一所大学的学生在世界计算机竞赛中获得了前几名。许多学生被谷歌高薪挖走，但华为愿意给他们比谷歌更高的薪水。这是对人才价值的最大尊重。

——开辟通过市场手段转化科技成果的渠道，让人才、成果和制度“活”起来，让科学家致富。通过积极转化科研成果，科技成果的财富创造效应将更加明显，创新驱动的作用将更加突出。

要摆脱“重在人”的观念，倡导尊重人才、以人为本的科研文化是不可能的。一些专家建议，要真正转变观念，首先要让社会各界，特别是科技管理者，认识到人才在科技创新中的关键作用。同时，要在全社会营造尊重科学、倡导科学家的氛围，倡导创新文化(300336，临床单位)，鼓励创新思维。

目前，中国的科技正处于翻越山脊的关键位置。在压力之下，它似乎进入了“深水区”，遇到了“风险期”，但实际上却恰逢“机会期”。例如，在新飞机的飞行试验中尝试极端条件，目的是找出飞机在特殊条件下的性能极限。然而，测试飞机性能极限的目的是确定安全飞行的边界“红线”。一个国家科学技术的发展就是不断突破性能极限，跃上更高的水平。在这个过程中，只有打破“重物轻人”的旧观念的束缚，才能激励人才前进，攀登科学的新高度。

(记者于建斌、冯华、江建科、吴、于思南、刘、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