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个“鹤岗”在哪里？“白菜价”楼盘长期来看或非个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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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来源:李迅雷财政投资局人口是经济增长的关键因素，人口流动的变化也会影响区域经济的发展。在最后一个人口话题“婴儿潮已经过去，单身潮正在到来——未来30年中国人口的五大趋势”中，我们从时间维度预测了中国人口的演变趋势，而在本文中，我们将从区域维度观察最近人口地理流动的新变化。哪些城市在流入，哪些在流出？流动人口已经连续四年下降。真的有人们普遍回家的现象吗？让我们回顾一下2018年人口迁移的全景。

摘要

1.流动的总方向:向东和向南移动，并向核心集中。2018年，中国东部10个省市中有7个为净流入地区，南部省份的净流入人口高达168.5万。从各省来看，广东、浙江和安徽的净人口流入量最大，而北京的净人口流出量在全国排名第一。从省里的情况来看，很明显要把精力集中在省会和双子座这样的核心城市上。

2.是什么推动了流动？看看经济和政策。人口流动背后的驱动因素是经济因素，如收入差距和人口管理政策。京、沪是“控制人”，皖、Xi是大规模的“抢人”，效果非常明显。

3.城市群发展:北京外流人口去了哪里？中国四大城市群呈现出“三强一弱”的新格局。京津冀人口净流出量大，北京流出人口尚未到达天津和河北；长江三角洲仍在经历着大规模的净流入，其中浙江领先，安徽因掠夺性政策成为最大的“黑马”，江苏有一定影响；珠江三角洲地区人口向“小珠江三角洲”的集中非常明显；成渝城市群的人口向以成渝为中心的双星流动。

4.小城镇通常有净流出。下一个鹤岗会是谁？从城市层面看，人口主要集中在新一线，四个五线城市中有70%面临人口净流出。然而，在过去的几年里，中国小城市的房地产市场急剧上升。从长远来看，它将面临人口净流出和二手房市场狭小的风险。在城市政策的背景下，"抢人战争"将愈演愈烈，鹤岗的"包心菜价格"从长远来看可能不是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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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动的总方向:向东和向南移动，集中在核心

常住人口的变化可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来自人口的自然增长，另一部分是存量人口在地区间的迁移和流动。因此，从常住人口的总变化中剔除自然人口增长后，就可以得到地区间的净人口流动。

从国家层面看，中国人口流动最明显的特征是“东移”。据我们测算，中国东部地区继续呈现人口净流入，2011年以来人口流入总量已达742万人。2018年，东部地区继续保持这一趋势，人口净流入99.3万人，东部10个省市中有7个是人口净流入地区，与中西部省份相比优势明显。

图表:各地区人口净流入趋势(万人)

资料来源:中泰证券研究所《地方统计公报》

注:吉林、西藏、云南、宁夏数据缺失，下同。

人口流动的另一个主要特征是“向南”。如果以秦岭-淮河为线来粗略划分中国的北方和南方省份，净流入地区基本上分布在南方。2018年，南方各省的净流入人口(云南未公布的数据除外)达到168.5万。

图表:北部和南部省市的人口流动性分布(万人)

资料来源:中泰证券研究所《地方统计公报》

从具体省份来看，广东、浙江和安徽的人口净流入量最大，而北京和山东的人口净流出量最大。2018年，广东人口净流入超过80万，浙江近50万，安徽近30万，是人口流入最多的省份。2018年，北京的人口净流出量为22万，是中国人口净流出量最大的省份。此外，北京居民人口负增长也是中国第一，其次是山东和黑龙江，人口净流出也很严重。

图表:北部和南部省市的人口流动性分布(万人)

资料来源:中泰证券研究所《地方统计公报》

从全省人口流动性来看，集中在核心城市是大势所趋。根据2010年人口普查和2015年抽样调查的数据，省际流动人口实际上只占三分之一左右，更多的是省级流动人口。据我们测算，2018年，各省常住人口向省会城市或经济强市集中的现象非常明显，而全省其他城市普遍存在人口净流出。

图表:人口流入和流出城市统计(件)

资料来源:中泰证券研究所《地方统计公报》

例如，河南、湖北、湖南、四川、山西等省的常住人口明显集中在省会城市。福建的福州和厦门、广东的广州和深圳、浙江的杭州和宁波、山东的济南和青岛等双城对人口也很有吸引力。

图表:2018年陕西省城市人口流入和流出分布

资料来源:中泰证券研究所地方统计公报

注:红色代表人口流入，蓝色代表人口流出，颜色深浅表示相对幅度。

图表:2018年福建省城市人口流入和流出分布

资料来源:中泰证券研究所地方统计公报

注:红色代表人口流入，蓝色代表人口流出，颜色深浅表示相对幅度。

2

是什么推动了流动？看看经济和政策

很容易理解人口流动背后有经济因素。例如，就gdp同比增长或居民收入增长而言，大多数南方省份都高于全国平均水平。另一方面，除了一些省份之外，北部、西部和东北部地区远不能令人满意。城市经济活力与居民收入水平的差距是驱动跨区域人口流动的重要原因。

图表:2018年实际国内生产总值增长率(%)

资料来源:中泰证券研究所风

推动人口流动的另一个主要因素是人口管理政策，其中一些政策是“掠夺人口”，而另一些政策是控制人口增长。在人口控制的案例中，最典型的是北京和上海。前者的人口净流出量最大，而后者在连续三年净流出后，2018年的净流入量仅为10，000人。

有几个典型的“抢人”的例子。例如，2018年，安徽省几乎所有地级市都是净流入。2018年，除了北部的苏州、蚌埠和淮南，安徽其他13个城市都出现了人口净流入，其中省会合肥的流入量最大。安徽人口大规模净流入与人才引进政策的大力发展密切相关。对于高端人才，安徽城市直接给予大量购房补贴、生活补贴和安家费用，比周边城市更具吸引力。

图表:2018年安徽省城市人口流入和流出分布

资料来源:中泰证券研究所地方统计公报

注:红色代表人口流入，蓝色代表人口流出，颜色深浅表示相对幅度。

2018年，Xi获得了一场伟大的胜利。2018年，陕西省常住人口净流入11.9万人，其中xi省净流入近32万人。2018年，Xi居民人口增长达到近十年来的新高，登记人口的年增长相当于过去十年的总和。

短期内大量人口涌入与Xi定居政策的放松密切相关。自2017年以来，Xi已经连续五次放宽了对大学毕业生、学生和高学历者的安置政策。然而，“抓人”的高成本战略可能难以长期维持，未来的工业和经济发展是人口真正回归的关键。

图表:Xi市居民和注册人口增长(万人)

资料来源:Xi平安统计公报，风，中泰证券研究所

注:2017年及之前的人口增长采用旧口径(不含西县新区咸阳地区)，2018年的增长调整为新口径(2018年新口径-2017年新口径)。

3

城市群发展:北京外流人口去了哪里？

近两年来，区域经济一体化政策加速推进，大都市和城市群的发展将成为股份经济时代城市化的新特征。比较京津冀、长三角、珠三角和成渝圈的人口流动性，发现存在明显的“三强一弱”新格局。

图表:2018年省级人口流动分布图(万人)

资料来源:中泰证券研究所《地方统计公报》

注1:小于-1的负数为人口净流出，在图中以蓝色显示；大于1的正数是人口净流入，在图中为红色和橙色；灰色意味着流入和流出的人口不到10，000，这意味着人口迁移没有太大变化。

注2:吉林、云南、西藏尚未发布数据；新疆的人口变化暂时不予考虑；山西省的常住人口是计算数据，不是抽样调查，所以计算的人口流量为0，不能反映实际情况，所以排除在外，不予考虑。

京津冀人口正急剧外流，主要是因为前面提到的北京地区是最严重的。流出北京的人口是否流向了北京周边地区，并推动了周边城市的发展？

我们发现北京人没有去天津，天津的人口吸引力在2014年开始明显减弱。特别是2017年，天津人口首次出现净流出，流出范围超过9万人，当年gdp增速降至3.6%。尽管天津的经济增长率在2018年已经稳定下来，但其gdp增长率仍然是中国最低的。虽然人口略有回升，但净流入不到1万人，过去的辉煌已经一去不复返。

图表:2011年以来北京和天津的净人口流入(万人)

资料来源:中泰证券研究所地方统计公报

我也没有去河北。在河北省的城市中，2018年只有廊坊(注册人口)和秦皇岛有净人口流入，规模分别为1万人和1.3万人，与北京的流出相比是非常小的。更不用说，河北其他城市仍面临着人口净流出的压力。

从人口角度看，京津冀城市群的长期增长势头正在减弱。随着北京人口外流和其他城市经济活力相对不足，京津冀整体面临人口外流，长期经济增长的驱动力可能减弱。

图表:2018年河北省各地级市人口流入流出分布

资料来源:中泰证券研究所地方统计公报

注1:红色表示人口流入，蓝色表示人口流出，颜色深度表示相对幅度，浅灰色表示未公布的数据。

注2:廊坊只公布了登记人口的相关数据，这里是登记人口的变化情况。

长三角城市群作为一个整体仍在经历着大规模的净流入，但其内部格局也在分化。浙江的人口流入继续领先，而安徽成为最大的“黑马”。另一方面，在上海和江苏，由于控制了总人口，上海的人口在15-17年间继续外流。虽然人口在18年内出现净流入，但规模只有10，000人；然而，江苏近年来的人口净流入规模一直很小，连续六年低于安徽。前几年，安徽人口主要流向上海、江苏和浙江，但现在安徽人口有回归的迹象，这三个流入地可能会受到一定程度的影响。

图表:2015年以来长江三角洲四省市人口净流入(万人)

资料来源:中泰证券研究所《地方统计公报》

珠江三角洲地区也很有吸引力，人口集中在“小珠江三角洲”(9个城市)的现象非常明显。根据广东省公布的数据，人口流入城市基本分布在“小珠江三角洲”地区，尤其是广州和深圳。虽然深圳尚未发布相关数据，但根据广东省的流入规模，2018年深圳人口净流入规模可能在50万左右。然而，珠江三角洲其他城市的吸引力相对较弱。例如，韶关和云浮的人口流动性变化不大，而清远和阳江的人口都是净流出。

图表:2018年广东省各地级市人口流入流出分布

资料来源:中泰证券研究所《地方统计公报》

注1:红色表示人口流入，蓝色表示人口流出，颜色深度表示相对幅度，浅灰色表示未公布的数据。

注2:部分地级市的登记人口出生率和死亡率是近似计算的。深圳尚未公布数据，但与往年相比，以及18年来全省人口流入规模，预计仍将有较大的流入。

成渝城市群的人口迁移继续呈现出以成渝为中心的“双星”特征。2018年，重庆市人口净流入近16万人；成都尚未公布自然人口增长的相关数据。然而，根据四川省53，000人的净流入和其他城市100，000多人的净流出，我们可以简单地计算出成都的人口在2018年也在大幅流入。但与其他城市群一样，中小城市也面临着人口外流的压力。

图表:成渝城市群人口流入和流出分布

资料来源:中泰证券研究所《地方统计公报》

注:红色代表人口流入，蓝色代表人口流出，颜色深度代表相对幅度，浅灰色代表未公布的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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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城镇通常有净流出。下一个鹤岗会是谁？

从城市层面来看，人口主要集中在新一线，四个五线城市中有70%面临人口净流出！根据已公布数据的169个城市的统计，新一线城市人口流入规模非常明显。在有数据可查的新一线11个城市中，净人口流入的总规模为150万。然而，一线城市的人口流入并不明显，主要是因为北京的人口流出过多，北京与新一线城市的差距较大。34.五线城市的人口继续外流，尤其是在五线城市，那里70%的人口面临净外流的压力。

图表:净移民人口规模(万人)

资料来源:中泰证券研究所地方统计公报

房价过度上涨与人口流动存在偏差，未来小城镇房地产市场的调整压力将更大。城市化的普遍规律是人口从农村集中到城市，从小城市集中到大城市。然而，中国小城市的房地产市场在过去几年里急剧上升，偏离了供给增加和人口外流的基本方面。从长远来看，小城市将面临人口净流出和二手房市场小的风险，房地产市场的调整压力将更大。

图表:2018年人口迁移率和房价上涨(%)

资料来源:中泰证券研究所地方统计公报

从长期来看，中国总人口增长率将逐渐放缓，并将出现负增长，宏观经济将逐步进入股票经济时代。2010年后，日本人口开始出现负增长。东京的房价在十年内远远超过全国，而其他城市的房价却不温不火。

在我国城市房地产政策的背景下，不同地区和城市之间的“抢人战争”将会越来越激烈，能够吸引人口流入的城市经济和房价将会得到一定的支撑，而面临人口净流出的城市将会如何发展，的确是一个不容忽视的问题。从长远来看，鹤岗的“白菜价格”可能不是问题。

图表:日本住宅用地价格指数(12个月移动平均线)

资料来源:中泰证券研究所风

风险警告:一些城市有不完整的未公布数据统计，经济下滑和政策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