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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点】

由注意到参与

2004年02月11日 00:01:23

本报记者董月玲 ”的朋友告诉我的。 他说他是英国人,是独立制片人,最先拍摄中国纪录片,在英国bbc播出。 在偶然的机会中,邓曦( stephen hallett )接触到了中国的“金钥匙工程”。 这是一家专门从事盲童教育的民间机构,邓曦一直与其保持联系,并为此工作。 2003年10月,郝又来到中国,这次特别为“金钥匙”而工作。 “本来是帮助盲童的,但现在郝薇香自己的眼睛好像也看不见了” 郝薇香总结了在中国的经历。 “提醒者到参与者”【/h/】“在中国,我极力回避现实,不想破碎心中的梦想” 见到郝后,惊讶的是他能说流利标准的中文,像个播音员。 此前,郝薇香在中国停留的时间比在英国长,他说,从小就和中国有缘,中国是他心中的梦想。 邓曦出生于坦桑尼亚,父亲是研究非洲历史的大学教授,11岁时全家搬到南非开普敦。 当时南非由白人政府统治,种族矛盾激烈。 1976年,卡库塞几次目睹了反对种族隔离的大规模学生游行。 因为他的父亲是英国人,所以可以比较自由地说话,公开发表反对种族隔离的言论,参加了学生游行。 每周未到,郝·凯的父母请大学同事和学生来家里聚会。 郝立站在旁边,听到大人们慷慨地大声讨论。 在这样的环境中,郝薇香从小就对政治感兴趣。 邓曦每天路过中国学校,在学校门口挂着招牌,上面写着中文。 “好奇心很强,但我不擅长。 我觉得很漂亮。 我有一台收音机。 短波能听到北京的声音。 那个时候,中国还在“文化大革命”。 例如,我看了很多宣传画,比如中国女孩穿着绿色军服在果园摘桃子、摘苹果等。 我觉得很美。 中国对我有两种诱惑。 一个就像天堂一样。 一个特别神秘” 在一个暑假,卡库塞和家人一起回了英国。 有一天,在地下道遇到一个年轻人,留着长发,打扮得像个嬉皮士。 “你觉得他蹲在地上卖什么? 卖的都是《毛主席语录》,有中文英语。 我马上买了几本,但不是很好。 英语也不好。 这些书在南非当时是禁书,但我必须带回去,妈妈很担心。 到了南非,机场海关检查的时候,我爸爸也有历史书。 他主动告诉了海关的人。 我让他调查了。 我查了那本书是不是禁书,没找到,所以我们合格了。 这样,我把《毛主席语录》带到了南非”。 “我当时十几岁,但是很极端。 我在家弹钢琴,弹《国际歌》和《东方红》。 有一天,一个警察跑进我家,盘问了我半天。 我没有意识到对一个孩子来说这很危险,只是觉得有趣,刺激。 后来,我知道这样做非常危险。 在南非经常抓人和暗杀别人。 如果我们家是黑人的话早就完了。 ”。 卡库塞的父亲有一个白人朋友共产党,被关进监狱,出狱后回到老家,是个美丽的大草原。 “我们去他家玩,住在那里。 第二天,邻居来了,说:“今天下午警察来检查,听说你家住着外人。 我父母一听就着急,他们担心我的哪本小红书( RED )一被发现,会给朋友添很大的麻烦。 最后,我们在大草原举行了把这些书都烧掉的家族式。 但是,书的塑料封面不能燃烧,所以只能把它埋在地下。” 在经历了这些之后,邓曦越来越对中国感兴趣,他说必须学习中文。 就这样,卡库塞回到英国读大学时,进入了利兹大学的中文系。 学习汉语不久,他对中国有了一点了解,知道了“文化大革命”是什么样的,他的风趣从政治转移到了中国文化。 1980年,20岁的郝来到北京语言学院,继续学习中文。 “我真的很兴奋来到中国。 我们从香港坐火车去广州,去广州是晚上。 当时广州的街道没有霓虹灯,装着40w的小灯泡,很暗。 但是,我当时的心理是想美丽地看待中国。 我写信给父母说,站在广州街头很神秘,只听到自行车铃“丁零,丁零”的声音。 到了北京,我又给家里写信了。 北京像个大村庄,没有高楼,都是平房,北京比我想象的要自由。 ”。 寒假郝一个人去西北旅行。 “这个时候,我意识到人们很痛苦,很害怕。 西安,我认识几个年轻人,第二天他们被警察盘问,再也见不到我了。 因为小时候把中国当做梦想,所以在中国的时候,我极力回避现实,不想打碎心中的梦想。 去年回英国,大学毕业后,我又去了中国,在人大读了研究生。 那之后,我大部分都在中国。 ”。 在这期间,郝薇香和北京的女儿结了婚,生了女儿,住在岳母家。 他去中国农业大学教过英语。 “中国是农业大国,要了解它就必须了解农村,了解农民。 ”。 之后,他又去了“国际学校”教中文。 有一天,卡秋伊带孩子去了北京的雍和宫,在那里他遇到了一个叫戈雷的英国人。 “我希望自己从注意者变成参与者” 戈雷年轻时来到了中国。 路透社驻中国记者,当时正值中国“文化大革命”期间。 香港红卫兵在反叛时被政府拘留后,由北京红卫兵引援,点燃英国大使馆,北京英国人也被股上,戈雷在这种情况下被软禁在驻地,无人接触地独自度过了三年。 回英国后,他写了自己经历的书,备受瞩目,戈雷成了作家,出名了,但他一直不敢回中国。 直到1988年底,他带着摄制组来到中国,打算拍电视电影《回到北京》。 郝和戈雷就这样在雍和宫相遇了,但他们俩见了老朋友,很投机地谈了起来。 凯伊现在的年龄和戈雷在中国的时候一样,但他被软禁了三年,哪儿也没去。 得知凯塞在中国的生活后,戈雷感叹中国的变化太大了。 “看你现在在北京生活得多么自由,不仅可以和中国人结婚,还可以住在中国的房子里。 ”。 邓曦正在研究北京的历史。 北京的胡同,有一点角落在跑。 戈雷觉得邓曦对北京很了解,中文很流利,请他做了电视电影制片人,郝是第一次参加纪录片的拍摄。 “非常喜欢纪录片,可以直接反映社会和群体的生活。 西方人也需要通过纪录片了解中国。 这个时候,我在中国呆了多年。 特别想自己拍摄反映中国文化的纪录片。 ”。 郝1989年回了英国,1990年又回来了。 这次,他作为独立制片人回中国拍纪录片。 郝薇香拍的第一部电影是《北京摇滚》,是崔健拍的。 “他的音乐很有特色,很独特,在当时的年轻人中很有影响力,‘没什么’、‘南泥湾’、‘红布’等。 电影在英国播出后备受瞩目,在戛纳电影节上获奖。 ”。 在中国拍照,在英国播放,郝塞两国往来。 他拍了十几部反映中国文化、环境保护的纪录片。 他还在陕北拍过一个小时的纪录片,郝曦说这是他拍摄空期间最大、最自由的一次。 拍了两个月,没有人干涉,当地干部支持,想拍什么就拍什么。 “陕北文化很有趣,这里几千年前是森林,现在人们还住在山洞里。 我想中国的风水是从黄土高原流过来的”。 “一部好的纪录片应该客观真实地记录某个事件,通过人的正常生活来讲述,具有故事性。 我们的电影叫《黄土高原的女人》,拍了两个女人,一个结婚了,一个生了孩子。 ”。 在当地,他们住在山洞里,每天骑着摩托车到处打听有没有人结婚。 真的找到了一个人。 他们拍了照片,但那个年轻人不想结婚。 我说外面赚的钱还不够。 最后,在父亲的压力下,他还从外面回来结婚,在举行婚礼酒席的时候,邀请了当地有名的民谣歌手,唱了很多曲子。 “有个女人生了孩子,我们赶到她家的山洞时,孩子已经出生了。 按照中国风俗,女性不得月子外人,特别是男性擅自进入。 我们站在山洞门口,那个女人在里面说:“让他们进来! 没想到会大叫“。 这家是超生家,已经有两个女孩了,但是婆婆不让媳妇生男孩。 “那个女人躺在炕上,刚出生的孩子放得很远,是个男孩,但她也没有抱。 问:你为什么不拥抱他? 那个女人说,我不想生。 是婆婆让我生的。 第二胎被罚款了。 这一定会受到惩罚。 家具已经被拉了。 这孩子说养不起,她叫我们带孩子。 “她的丈夫是个非常好的人,是个牧羊人。 她的继父以前就传下来了,我们采访了他。 他说家里必须有个男孩,这样才能冷静下来,老了也不怕。 ”。 卡库塞说他们和这个家庭相处得很好。 这个女人告诉他们,自己害怕罚款,第二个害怕绝育手术。 因为村里的一个女人在做手术的时候在窑洞里,完了之后,不止一个人生病了。 【/h/】之后,郝去了重庆,拍了一部关于下岗女工的纪录片。 “那时已经是1998年了,我开始关注这些问题。 中国弱势群体在改革开放中处于什么样的状况,他们的权益受到保护,到底如何生活? 我们拍的这种女工,突然下岗,和丈夫离婚,自己带着女儿住在父亲家,女儿想学跳舞却没钱。 那个女工告诉我们,刚下岗的时候,她想跳长江,一个人在河边徘徊很久。 ”。 邓曦说,在中国停留的时间越长,他越能理解中国人的想法。 “让我改变的另一个理由是,我拍照的时候有点认识人,相处之后很有感情。 看他们的生活不容易,很痛苦,但帮不了拍他们。 我好像只是在利用他们。 他们越痛苦,越有事,或者事情越糟,我们拍的东西越刺激,越引人注目,越能引起人的观察,这在我心里一直是矛盾的。 我只是在利用别人,不是在帮助别人。 我经常在想。 在两种文化之间,我到底能做什么呢? 要在中国拍纪录片,我是作为提醒者来做的,但光靠提醒者是不够的。 我希望从提醒者成为参与者,找到最好的结合点,结合我的经验、特长、最大的问题,开始新的生活道路。 ”。 “多次坚持,具体做很重要” 1998年,我在伦敦。 有一天,卡库塞接到通知说“英中文化协会”有一份介绍中国盲人的报告书。 在这个报告会上,卡库塞认识了一位名叫徐白伦的中国老人。 徐白伦是传说中的盲人,他是明眼人,做建筑设计的。 在“文革”中,他在眼部手术中赶上医院停电,手术失败,眼睛出血失明。 失明后,他创立了全国第一本盲童刊物《盲童文学》,随后创立了帮助盲童接受教育的“金钥匙工程”。 在报告会上,徐白伦谈到了当时在广西做的项目,帮助盲人上学,他还讲了多个盲人的故事,邓曦很感动。 “我有办法当场站起来,帮助这些孩子。 伦敦的朋友们也有帮助他们的方法。 例如,我们可以募捐,筹钱,找资料……”。 第二年,卡库塞在英国设立了小慈善机构“英华盲人教育基金”。 他们在英国募捐,处理中国盲人留学英国的奖学金,向泰安仁爱康复中心捐钱,处理盲学生在中国接受培训的费用,为盲人提供盲文打字机等。 “我们只有几个身体,而且很雄辩,所以没有做太多的事件。 但是,我从此以后和中国残疾人接触很多,中国残疾人的生活还很艰苦。 当时,我只是对中国的弱势群体感兴趣,还不想进入这个行业。 这些年来,我一直和“金钥匙”保持联系,越是和徐白伦接触,我就越想尽最大努力帮助他们。 “金钥匙工程”是给各盲人打开进入主流社会的钥匙。 ”。 在英国,盲童接受的是“全纳”教育,这是比较先进的教育理念。 卡塞伊协助徐白伦收集相关资料,2001年,卡塞伊作为志愿者赴内蒙古进行师资培训。 2003年10月他再次前往内蒙古,陪同欧洲专家考察“金钥匙工程”项目。 盲人中,只有五分之一是全盲的,越来越多的人视力低下,可以看到一些孩子,但是如果不照顾他们,就经常不能去学校。 不能上学,学不到生活技能,影响他们的一生。 在中国,只有大城市有盲校,在偏远的乡村,这些孩子大多在家。 目前,“金钥匙工程”在内蒙古开发了800多名视觉障碍儿童,与健全的儿童一起上课。 培训1400多名教师,向儿童提供放大镜、黑板、台灯等注视器。 这件事始于1998年,必须先下去找到这些孩子们。 草原上的人住得很分散,他们必须发布广告,向学校的小学生说话,看着盲人来学校。 据估计,卡塞伊现在已经找到820个孩子,自治区有2000名视觉障碍儿童,但现在还没有找到。 “有些人不想找。 我现在学校没有那么多钱。 有些老师八个月没发工资了。 而且,盲人孩子的失学率在增加。 还不在意,能照顾视觉障碍的孩子吗? 第一个理由还是太穷了,让我体会的是:在贫困的地方,所有人都是弱势群体。 ”。 乌兰察布盟、郝曦等人到达村子的时候,看到很多房子变成了空,没有人住。 因为穷,当地人进城打工,都跑光了。 地方政府为了合理利用教育资源,合并学校,减少教育点。 “但是这样的话,对残疾儿童不方便,去中心学校需要住学校,住学校需要花钱。 ”。 去锡林郭尔盟的正镘白旗,《金钥匙》的巡回教师是蒙古族人,他说孩子的哥哥是盲人,也有弟弟,村里有一半盲人。 卡塞伊他们赶到那个村子,想看到最后。 出乎意料,赶上了大雪,周围一片白茫茫,没有路,直到傍晚还没有找到。 司机说这样转下去很危险,没能去成。 “我特别想去。 接下来,我想自己去。 去那个家庭,去那个村子,看看他们的发病原因,看看有多少失明的孩子,需要那些帮助。 ” 这次,他们去了锡林郭尔、巴彦淖尔、乌兰察布等地,跑了一圈,邓曦觉得现在最关键的问题是,如何让帮助盲人读书的项目继续下去。 “在中国,就像开始一个事件,进行体育活动一样,大家都很积极,也很有热情,但重要的是要多次坚持,具体工作。 做这个项目需要钱。 现在资金来源于海外。 海外资助结束后,当地政府是否支持它? “从家里找出那么多孩子,让他们上学,他们现在已经大有希望了。 不能把他们当作受害者,没有出路。 否则,最好把他们老老实实留在家里。 ”。 郝曦还说,这次下面看到了很多问题,最厌恶当地一些干部的饮食。 “我们是来帮助那里的孩子们的。 虽然对我们很亲切,但是不需要吃太多喝太多。 我们解释了很多次。 后来我说这样吃不符合我们的生活习惯,但是他们完全不听,让你使劲吃。 其实,我们也有五六个人,但是每次吃饭至少需要两个人的桌子。 本来每个人都吃热乌冬面,吃饱了就可以了,但是满桌子都是,完全吃不下。 我们不喝酒,但是他们当地的干部喝。 一瓶白酒要一百元。 我真的不舒服,一顿饭,乡村教师的特殊教育津贴是多少? 花钱不是地方。 我怎么让你相信? ”。 郝薇香还说,这次下,最打动他的是哪个乡村教师。 “我们去的学校很穷,都是破房子,有些地方没有电。 本来,哪个乡村的教师自己生活就很辛苦,经常拿不到工资。 班上再来一个、两个眼睛不好的孩子,就会增加他们的负担,照顾他们需要心血和精力,而且这样做什么也得不到,都是因为他们的爱。 有时候看着真的会流泪。 ” 在巴彦淖尔盟,邓曦遇到了一个14岁的男孩,被称为张丛林。 一般他们去某个地方,遇到视觉障碍儿童时,首先由随行的眼科医生进行检查。 张丛林8岁的时候做了白内障手术。 手术太慢了,没能完全恢复视力。 我看不见他的左眼。 右眼视力低。 上了班后,老师很在意他,张丛林学习很努力,成绩很稳定。 来自荷兰的眼科专家在检查完张丛林后,悄悄告诉卡塞伊,这孩子有“脱离网络”(视网膜剥离)。 “我听了很惊讶。 我知道这是非常严重的事情。 视网膜剥离后,人眼就完全看不见了。 而且这个孩子的经历和我14岁的时候很相似。 ”。 卡塞伊的父亲视力很低,卡塞伊也是。 他左眼6岁时因视网膜脱落失明,14岁时右眼有两次“脱网”,父亲有过脱网的历史,知道问题的严重性。 平时,他不让他参加激烈的体育活动,担心大脑会振动,引起“网络脱离”。 由于发现得早,卡塞伊在英国做了几次手术,成功地固定了视网膜。 “我在内蒙古见到那个孩子的时候,他妈妈在,我们就告诉了他妈妈。 她马上大声哭了。 孩子的眼睛需要马上治好,但是治疗费需要一万元,他家很穷,从哪里弄到这笔钱呢? 回去的路上,医生还说如果不治疗,孩子的眼睛一个月内一定会失明。 “我们更着急,马上问国内哪家医院可以治疗,最后,欧洲基金资助了他一万美元,现在这孩子正在去医院的路上。 我特别希望这个孩子会好起来。 14岁的时候,如果不马上治疗,我现在可能是盲人。 你怎么来到中国,过着这么好的生活呢? “所以,这个孩子让我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想法,那就是无论今后我是否在‘金钥匙’工作,帮助盲人孩子的事件,我一定会做下去。” “不怕盲,觉得失明刺激着我,让我继续工作也是一个挑战” 郝曦现在戴了两副眼镜,900度的隐形眼镜,一副是900度的近视眼镜,共计1800度。 他说,按照英国的标准,现在他不仅视力低,还是盲人,他已经取得了“盲人证”。 他的右眼视网膜色素变性,胶片好像过时了,感光不好。 他认为人依赖眼睛的视力和大脑的记忆力,只有两者解决了才能成为视觉。 他眼睛的视力逐渐退化,人渐渐能适应。 现在,他完全可以利用残存的视力,有时依靠感觉和经验。 他走路没问题,但有强光的话,眼睛会更看不清楚。 2003年初,英国雕塑家戈莫雷在中国举办了“土地”展,郝拍摄了英国大使馆的资料。 他说这可能是他最后一部电影,感到特别困难,眼睛看不见。 冬天的广州,到了中午,光线强了,光线强了,郝曦的眼睛就不好使了,他让导演和摄影师去拍照,自己蹲下来捏小泥人。 “但是到了傍晚,天黑了,我活了下来,又变成了正常人,变得活跃起来,我的眼睛真的很奇怪。 另一种感觉很明显。 我的情绪不好的话,视力会马上下降,看东西会变得模糊,所以我会尽力调整自己的情绪,保持乐观的心情。 ”。 不由得对郝薇香说:“视力逐渐退化,最后有可能失明,这让你痛苦吗? ”。 他说:“我不怕盲目,失明对我来说也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最终的结果还不清楚。 我觉得刺激我,让我不断工作。 这也是一个挑战。 幸运的是,有一个好家庭,妻子支持着我。 她现在在bbc工作,挣的钱比我多。 ”。 邓曦说现在自己找到了作为参与者的最佳结合点。 在广播电台主持节目。 “我对电视越来越失望,越来越商业化。 我越来越喜欢无线电广播了。 在英国,听广播的人比看电视的人多。 因为听广播更方便。 不夸张地说,英国广播电台的节目很好,在全世界也是一流的。 “去年,我在bbc工作的时候,利用机器制作了20集的系列广播节目,介绍了残疾人。 一半介绍中国,一半介绍英国,收获非常大,我更了解中国的残疾人。 做广播节目,对我来说也是一种安慰,如果有一天真的看不见了,我还不会和中国失去联系。 ”。 卡库塞主持的这个节目被称为“挑战障碍”。 采访他的时候,正在播放bbc对华广播。 播音员是卡秋莎自己。 我听了这个故事。 随着鸡的叫声,郝薇香说:“现在,中国农村出现了更多的‘赤脚律师’,其中有些是盲人。 我在沂蒙山腹地的小山村里,见到了陈光诚。 他从小失明,在哥哥的帮助下进入盲人学校,之后在南京医科大学学习按摩,但他更关心法律上有趣的,残疾人权益受到侵害的问题。 ”。 在 节目中,他用标准的普通话说了“/h/”。 “陈光诚所在的村子景色像世外桃源,清澈的河水中漂浮着柳巷,肥沃的土地上种着绿油油的作物。 但是,美丽的外表下隐藏着许多痛苦的故事。 我们来到他的邻居家,在肮脏的小屋里,有一个被关了十多年的三十多岁的男人,他从窗户的木棍上,向我们伸出了瘦长的手。 “这是个智障,他的父亲长年在外面工作。 陈光诚说,去年税费改革乡镇干部来的时候,我们进行了严格的谈判,不能收他的税。 如果你们说只要收到,就强制执行,那就法庭上见吧……” 在介绍英国残疾人的节目中,卡秋伊采访了英国现任内务大臣。 “他天生失明,人很聪明,特别厉害。 我问他平时是怎么工作的,他说是普通大臣的工作量的两倍,很多资料都带着靠背,经常熬夜。 ”。 我问卡库塞:“让盲人当内务大臣,是承认他的能力还是给残疾人机会?” “我在采访他时也问了同样的问题。 ”。 卡塞伊说:“我说我承认他的能力,但是如果能力不行,首相就不能任命他为内务大臣。 我自己也是这么想的。 如果只是为了尊重和可怜某个残疾人而让他上台,那是形式主义,英国人民也绝对不同意。 这种形式主义也不是对人的敬意。 ”。 库塞伊的观点是:“故障不是缺陷,而是差异。 残疾人只要接受教育,就完全可以进入主流社会。 高科技可以弥补残疾人的生理缺陷。 社会如何对待弱者,可以反映文明的程度。 现在世界上,很多残疾人自己掌握残疾人的事业,包括很多残疾人机构,以前健康人为残疾人工作,现在有残疾人为自己工作的倾向。 ”。 英国有一位著名的扫盲主持人,他主持的盲人节目《接触》,已有30多年的历史。 因为节目做得好,不仅眼睛不好的人会听,很多明眼人也会听。 凯塞现在打算引进这个节目的模式,在中国制作类似“接触”的节目。 一个是为盲人服务,另一个是促进中国公民社会的快速发展。 “中国有800万盲人,如果有他们的亲属和视力稍微下降的老年人,有可能会达到数千人。 这是多么大的听众群啊! 在以前的广播节目中,可能会介绍盲人的奋斗故事,或者作为旁系赋予一点精神力量,但并不实用。 我们的节目,为全国盲人提供最现实的服务,给他们带来新闻,新闻是权益,节目越实际做得好越好。 虽然像中国这样的《残疾人保障法》在世界上也是比较先进的法律,但是很多地方还没有实施。 我们首先要让残疾人了解这些法律,让他们知道自己有那些权益。 ”。 【/h/】在第一次采访中,他急忙去谈电台节目的合作。 一周后,再见郝说事情顺利进行,有了资金,也找到了合作伙伴,不出意外的话,2004年上半年就可以开始了。 关于自己的节目,他也考虑得更详细了。 “我们的节目制作团队,主要以盲人为中心。 现在,在英国,为某些群体服务的组织最了解他们的诉求,所以这个群体的人必须参加。 盲人的节目,应该由盲人来做。 在这个为盲人服务的行业里,视力不好,相反成为了我的特征,我有资格参加。” “现在有特别好的盲人语音软件,可以识字。 这个软件和无线电软件兼容。 在英国,有些盲人是隐形的,如果有好的笔记本电脑,也可以做节目。 我在bbc做的整个节目是包括采访、广播在内的我自己一个人完成的。 “我从小就是收音机迷。 眼睛不好的人,往往听觉特别敏感,耳朵不好使,要特别讲究给他们做节目。 有美感、有节奏、有艺术性,让听众喜欢,从而创造风格,成为企业品牌。 ”。 关于他所说的“公民社会”,卡其伊解释说: 中国有几千年的封建社会历史,老百姓一直被动地生活,不太愿意把自己的想法变成行动。 现在中国改革开放,最大的几个变化就是人们想表达自己,实现自己的愿望。 已经出现了许多民间机构,政府也很宽容。 因为政府必须承认不能处理社会上的所有问题,处理所有群体的困难。 民间机构代表来自老百姓,最能代表老百姓。 “发达的市民社会,应该是所有的市民,有社会责任感,并且有渠道将自己关心的事件变为事实。 也就是说,老百姓在多个事件中可以掌握自己的命运。”

标题:“由注意到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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