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岭股份： 伴“芯”十八年 终迎飞翔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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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严晓琴

在上海张江高科技(600895)科技园一栋不起眼的六层大楼的一楼，数百台设备在连续运行，红色、绿色和小圆点在相连的电子液晶显示屏上的密集圆形网格中闪烁。这是中国领先的芯片测试企业华凌公司的晶圆测试车间。

在这一领域努力工作了几十年的华菱股份有限公司副总经理刘激动地说，我们是中国芯片测试行业的先锋。作为一家较早在中国成立的专业第三方芯片测试企业，华菱18年来一直走在半导体测试的本土化道路上。十八年来，华菱公司承担了国家科技重大项目和测试国产化的重要任务。随着每一项技术的突破，华菱在高端半导体测试领域占据了许多空白人的席位。

近日，2019年上海证券报新三板里程的研究团队走访了华菱股份有限公司，了解他们的成长历程，以及华菱股份有限公司将如何应对中国芯片产业崛起带来的巨大市场机遇。

以“中国核心”成长

华菱是上海张江国家高新技术产业园区的“中国核心”企业。张江公园的这座小楼见证了华凌的逐渐成长。从最初租用几个办公室，公司现在占据了近10，000平方米的五楼作为生产和研究基地。研究小组参观了一个超净晶圆测试车间，占地数千平方米。

华菱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史进介绍，该半导体测试车间拥有200多套国际先进的半导体测试设备，可覆盖市场80%主流集成电路产品的测试。这些设备主要从国际半导体设备巨头美国和日本进口，代表了世界上最先进的水平。

华菱是复旦大学附属公司上海复旦微电子集团有限公司(以下简称“上海复旦”)与七家自然人于2001年合资成立的企业。截至2019年6月底，主要业务为集成电路设计的上海复旦仍持有该公司50.29%的股份。华菱成立时，是中国大陆第一批专业集成电路测试企业。在华菱股份有限公司成立之前，中国大陆集成电路企业的产品必须经过测试，只能运往台湾或日韩等邻国。华菱股份有限公司成立后，专门从事集成电路测试技术的国产化。依托国际先进设备，不断开发软硬件，升级国内测试技术。这个过程，用刘的话来说，就是“前十年拉车，后十年展成绩”。

做高端测试有多难？华菱股份有限公司技术总监齐建华对此有着深刻的理解。他告诉上海证券报，先进的半导体技术和测试之间的关系包括物理特性和电气性能。先进技术推动集成电路的线宽越小，物理集成度越高。当间隙小于发际线时，应在高低温环境下对半导体检测进行高精度、高可靠性的连续测试，不得有几微米的偏差，测试过程通常持续一两个月。从电气性能方面来看，随着半导体集成度的提高，测试程序的规模越来越大，最新的芯片工作电压已经达到0.9v甚至更小的范围，这对测试精度和抗干扰性能提出了更严格的要求。此时，半导体测试溶液和设备环境的抗干扰能力应提高10倍和100倍，以适应技术发展。

半导体第三方测试的另一个困难是建立软件服务平台，这也是一个十年的过程。齐建华介绍，为了实现测试设备的云化、测试数据分析的专业化和生产过程的自动化，华凌公司必须将产业链中数百家企业复杂的交互数据、分析报告和程序控制连接到软件平台上，实现“少人运行，多数据运行”的在线测试。经过多年的努力，华菱公司解决许多客户问题的时间已经从之前的一两天甚至一两个星期缩短到几分钟甚至几秒钟。

然而，当集成电路发展到7纳米和5纳米时，“摩尔定律失败”的声音接踵而至。此时，半导体行业的产品创新是多元化的，有些是材料创新，有些是高级封装，有些是设计创新...所有这些，半导体测试企业不得不推出相应的创新测试项目，这给半导体测试行业带来了新的挑战。

华菱股份有限公司致力于半导体测试技术已有18年。除了大股东上海复旦早期的默默支持，背后还有国家的帮助。自2004年以来，华凌有限公司承担了八个国家重大专项和几个国家地方科研项目，涵盖测试平台、测试设备和产品技术改进。国家专项项目不仅给华菱带来了研发资金，也使华菱与国内外众多高端半导体企业联手，共同推动国内高端芯片的发展。

由于国家的不断投资，中国半导体的进步和公司18年的坚持，华菱的半导体测试技术取得了长足的进步。据报道，华凌公司现在可以进行14纳米晶圆的批量生产测试，可以解决晶圆、成品和系统级在-55度到125度之间的完整测试，可以实现批量晶圆级测试的直接对接。

齐建华介绍说，华凌公司的芯片测试已经达到国际先进水平，与国际先进水平的差距仅仅是缺乏国际领先技术的大规模生产培训机会。

刘也证实了这一说法。他透露，在考察华菱股份后，国际客户表示华菱股份在技术上并不比国际领先企业逊色。

以“中国核心”腾飞

华凌有限公司的主要业务收入是半导体测试技术研发、半导体量产测试及相关增值服务。2018年，公司实现营业收入1.3亿元，净利润3373万元，扣除亏损后净利润712万元。2019年上半年，公司实现营业收入6743万元，净利润1736万元，扣除220万元后实现净利润。

目前，全球最大的半导体第三方测试企业在中国台湾，即在台湾上市的晶源电子。2018年，靖远电子的营业收入约为人民币47.68亿元，净利润为人民币4.11亿元。

为什么华菱和靖远电子有这么大的差距？

这直接关系到中国半导体产业的整体弱势和对外国的高度依赖。数据显示，2018年，中国集成电路行业销售收入达到6532亿元，同比增长20.7%。其中，集成电路设计行业占38.6%，晶圆制造业占27.8%，封装测试行业占33.6%。但是半导体的自给率只有10%。

数据显示，中国台湾在全球半导体测试设备市场中的份额最高，占36%，而中国大陆约占11%。

华凌公司专注于国内高端芯片测试业务，不断在R&D大量投资，紧跟国际领先测试水平，保持较高的毛利率，远离低端市场民营测试企业的低价竞争。史进表示，近年来，华菱的芯片测试量增加了很多，但由于价格下降，营业收入的增长并不明显。

然而，现在的差距是未来的潜力。中国半导体工业发展迅速。从设计、材料、设备、制造到密封和检测，尤其是设计和密封检测环节，在国家和企业的大力投入下，都取得了长足的进步。近日，长江存储64层nand和合肥长新dram相继投产，SMIC、华虹、华威等晶圆厂也进入扩张周期。随着芯片容量的攀升，国产化率也在上升。

除了外部环境的优化，华菱股份还在拓展市场。为了扩大市场，近年来华凌将其产品线从晶圆测试扩展到成品测试。2017年，公司成品检测车间已经投产，供应紧张。据报道，目前华菱公司的成品检测收入已经占到总收入的30%，这个比例将来会提高到50%。

此外，华菱股份有限公司发挥自身优势，增加与高端客户的大规模生产合作。如今，公司服务于包括中国十大芯片设计公司在内的200多个用户，也是中国领先的晶圆制造企业SMIC和华立的主要测试合作伙伴。

史进认为，国际经验表明，随着半导体分工的日益细化，半导体独立第三方测试的比重将逐渐增加。陪伴“中国核心”18年，终于迎来了飞翔。